昨晚,跟J看完「那些年」後,兩個感情豐沛的70後便一起在我們最愛的日本串燒餐廳一起「想當年」;有人一時口快說了當年的一件我全然不知道的一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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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向是一個很規律的人;中學七年,每天也坐同一班巴士的同一個座位上學。在約7時25分,我乘坐的90號巴士便會在灣仔永祥大廈堆站。
在中四那年開學不久後,便總會落車後步行一分鐘的「路口位」遇見他。因為他家在灣仔,所以我從沒有懷疑過這是一份刻意安排的偶遇。
昨晚,他說著:「從未試過那麼期待上學,從未試過那麼討厭週末,更從未些過天寒地凍不用老媽敦促便自動自覺7時15分出門口等人扮偶遇。」
不過即使偶遇,這個不擅辭令的男孩跟我每天打招呼的對白也只是「真巧,早晨。」
其實,由巴士站步行去學校,也只是五分鐘的距離吧。
「對呀,每一天,為了這五分鐘,我也放了三個鬧鐘確保自己能準時扮偶遇呀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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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這套戲,我們想起了很多。實在感激那些年,J總在我的身邊守候;這些年來,他更帶我走出人生的谷底。只希望,往後的每一年,也有他和我一起看日月星晨。
因為這套戲,我們想起了很多。實在感激那些年,J總在我的身邊守候;這些年來,他更帶我走出人生的谷底。只希望,往後的每一年,也有他和我一起看日月星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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